第(1/3)页 谢淮川跟许家的人都说过话,反而少跟许知辞说话,他分明有许多话要说,在许知辞面前就没话了,成了哑巴。 许知辞先开口,“之前给你寄了香肠,你吃着怎么样?” 谢淮川说道:“很好吃,我给吴先生也吃了,其余的本打算自己吃,结果军汉们吵着要尝尝,我便给他们分了一根。” 许知辞笑起来,他知道吴先生,谢淮川在信中提起。 “以后我多做些,你带给他们吃。” 谢淮川应下。 两个人现在中间没有其他人,一团火燃烧着,吐出一点火星,周围寂静下来。谢淮川盯着许知辞的脸,目光柔和。 许知辞反而不好意思起来,他垂下眼眸,耳朵染上一层薄红。 大抵在遇上心上人后都会感到不自在,许知辞开始思量今天的装扮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,今天只用了香膏,没有描眉,是不是今天这身衣裳太素净了。 他心中忐忑起来,怕自己不是以最好的状态来见谢淮川,心里生了一点埋怨。 既然今日要回来,怎地不写信过来,害他一个准备都没有。转念一想,这点埋怨又化作了惊喜。 怎地今天就回来了。 许知辞嗔了一眼谢淮川,“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?” 谢淮川被这一眼看的,心里酥酥麻麻的,他温声说道: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,所以没有写信过来,没有吓到你吧?” 许知辞摇摇头。 这下没有外人在,许知辞能好好打量谢淮川了,谢淮川的眉眼还是有几分昔日的模样,只是长的更俊美凌厉了,周身气质不凡。 他眼中又含了泪光,“你说你当官了,这官哪是这么好当的,怕是在战场上受了多少伤,以后去了战场上千万不要忘记保重己身。” 谢淮川对上许知辞的眼睛不知所措,只闷声应道:“我听你的。” “这次求亲之事怕办的草率,委屈了你。”谢淮川低声说。 许知辞:“我不在乎这些,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在一起不是么?” 许知昼趴在门口听,宋长叙摇摇头,这么远的距离能听见什么。所以宋长叙打开门透了一个缝隙,模模糊糊能听见只言片语。 两个人的陌生感在言语中变得熟悉起来,他们早就互通来信,所以比起原著的青涩和别扭,他们更加情深义重,说话间就有淡淡的温馨。 许知昼没听见什么,他关了门坐在床边。 宋长叙在许知昼的闺房里看了看,家里的东西只有一些小零碎,他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 “谢淮川这回当了官,还是跟县太爷一样的官,你什么时候当官?”许知昼委屈巴巴看向宋长叙。 宋长叙说道:“还要等八月的乡试。” “谢淮川定要嚣张了。” 宋长叙纳闷了,他不知道许知昼跟谢淮川有何矛盾,竟如此不受待见。 “谢大哥跟你有什么矛盾?” 许知昼气呼呼:“他从小就跟我抢大哥。” 但是现在谢淮川成了大官了,他要哭唧唧的夹着尾巴做人了。 许知昼还是有点犯怵,长的人高马大的,瞧着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,在军营里杀敌,那也是见过血的人。 现在他回想起来自己先前说的那些话,果真是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长了。 晚上他们到了堂屋一并用晚食,吃完饭,他们三人一块离开,宋长叙走在谢淮川和许知昼中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