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霍宴州放下手里的调羹起身。 一切都太迟了。 如果上辈子他听母亲的劝告,他跟云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 虽然他清醒的知道,他不应该再去打扰云初。 但是他还是来了。 昨天夜里,他几次失控想去找云初。 最后,他还是忍住了。 可是想见云初的心一直蠢蠢欲动,没有一刻停歇过。 早上八点没到,霍宴州来到华西医院给云初送早餐。 听云初同事说云初在二楼诊室。 霍宴州上了二楼,经过一间休息室的窗口时,霍宴州的脚步当场顿住。 虽然云初背对着窗户只能看到三分之一的背影,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来是云初。 云初在吃早饭,季遇手里拿着发圈正在给云初扎头发。 温柔的声音哄着云初把早餐吃完,说早餐是他亲手做的。 云初叫了季遇一声‘遇哥’,撒娇的语气说季遇扯到她头发了。 季遇连声道歉小心了动作,帮云初扎好了头发之后,弯腰吻了云初的侧脸一下。 云初不好意思的推了季遇一下,提醒他小心别被同事看到了。季遇乖乖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去,痴痴的盯着云初,说以后都听老婆的。 ... 霍宴州用力握紧手里的保温杯,狼狈的转身离开了现场。 季遇亲自给云初做早餐,那样小心翼翼给云初扎头发,是他从来没有为云初做过的。 云初在他身边两辈子,他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,云初围着他打转,为了他放弃梦想,为他下厨。 她唯一一次试探他,问他能不能给她亲手做一份抹茶松露。 可是他回应她的只有冷冰冰一句‘术业有专攻’。 他就不配再出现在她面前。 不配她的原谅。 更不配她那声‘宴州哥’。 霍宴州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医院。 从医院离开后他在车里平复了好长时间,依旧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。 他给高铭打了一个电话,取消了当天所有行程。 这天过去后,霍宴州就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云初。 第(2/3)页